Sunday, February 19, 2006

第一本读完的书

之前的我是一个不爱看书的人,进了大学不久后,发觉看书的重要性。但始终还是不曾看完一本书,也提不起劲去看书,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不爱书的人。

我第一本读完的书是立慷学长(有点不习惯称学长,因为在那里我们都没有尊卑阶级之分嘛!哈哈)送我的21岁生日礼物。由于立慷送我的是一本又小又薄暨有趣又有意义的书,书名为《谔谔精选》作者-欧阳文风。我没两下功夫就把书看完了。在看完这本书后,启发了我对看书的兴趣。现在的我,还会自动去书局看书及买书,也相续完成了好几本书。

此后,其他人生日时我都爱以书籍作为生日礼物,希望更多人染上看书的习惯。谢谢立慷!还有嘉慧姐姐(哈哈)也送了我一本小书。

各位朋友们,如果自己不爱看书,又想培养着好习惯。不妨先从文字较少或较有趣的书看起。

我的父亲


我的父亲-黄少明(1945- 2005)。因肺癌于2005年6月26日凌晨在槟城中央医院溘然长逝。谨以此怀念父亲以及那些为了争取民主公正而流泪流血、英勇牺牲的人士。

我父亲是一名前内安法令扣留者,活跃于60年代社会运动,曾在1968-1976年在扣留营内度过8年岁月。这事情是我在中四时才知道,当时是因为爸爸带我们一家人出席老友(劳党、牢里及很老的朋友)在吉隆玻举办的千禧老友聚餐会。

我爸是个很固执及非常坚持的人。虽然他不是个有名的抗争斗士,但在我眼中,他是个可为了关怀社会,民主、人权及对抗不公义的斗争,把其他的东西都列为其次的人。从小到大,眼见爸爸为了民主运动出钱又出力,再说我们家又不是什么有钱人,当时真的很不能明白爸爸为何那样,常埋怨为何不把钱储蓄给我呢?曾经听到爸爸与友人的对话,他朋友说到:“在这社会,所有人都是自私的,所谓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嘛”,爸爸立刻很不赞同地说道:“至少我不是!”。

自小,爸爸都给与我很大的自由,但就是常常限制我的入睡时间,强迫我早睡早起。但有点叛逆的我,常与爸爸顶嘴,老是不明白为何要我早睡。直到我爸病逝前入院时,才知道他在年轻时(刚入扣留营时期)因常熬夜而染上了肺痨。他苦口婆心也只是不想我像他那样。其实今天爸爸的肺癌和之前所累积下来的毛病是有很大的关系的。

我和爸爸不常谈天,最遗憾的就是未能起亲耳听爸爸向我诉说他的故事。所以真的深刻的体会到要懂得珍惜现在,珍惜身边的人,珍惜每一个人的生命。其实对于今天的我会参与学运及关心社会,爸爸对我的影响力是不可抹煞的。最记得当中五毕业后,在考虑要在那里继续深造时,爸爸给我的忠告是教育最重要是成人成才。虽然当时的我真的很难理解爸爸的用意,但今天我真的能够很深刻的理解。

最后,虽然爸爸的人已去世,但他的精神永远与我同在!

Friday, February 17, 2006

第一次参与的大型示威


2005年3月20日的反战示威是我第一次参与的大型和平集会,之前参与的都是十多二十人的集会或称为纠察。 但没想到第一次参与就被镇暴部队以水泡“招待”我,真是个难忘的经验。

在参与示威的前一天,我们一群学运的大专生在前进家针对反战进行讨论会,讨论国际局势、美伊战争、帝国主义及战争所带来的伤害等等。在讨论会之后,我们一同画布条及大只报,对于明日的示威充满期待。

当天早上9点,大约300名各族同胞的群众聚集在美国大使馆对面的路旁形成很长的排列,出席者来自各个领域,有者带着一家大小老少一同出席。大家高举反对战争的布条及大卡,高喊口号及唱歌来表达对战争的不满。

大约没多久,镇暴部队与水泡车也及时赶到助阵。他们把那原本来来往往,交通顺畅的马路给封住了。镇暴队人员有些手握催泪弹,有些一手握又长又肥的藤条或警棍,另一手握着盾牌,毫无表情的驻守在现场等待警长的命令。又没多久,警长在没依据程序的情况下下令发射水泡驱赶群众。所发射的水泡还含有药物,会导致眼睛及鼻子不适,在场的老人与小孩更是辛苦。这时,集会的举办当局总指挥指示大家到KLCC集合在继续进行尚未完成的节目。天哪,原本一场和平的集会,人民只想自由的表达他们的心声,这有错吗?请问是谁在阻碍交通,谁在制造混乱?大马皇家警察的角色是什么?

这次的集会给我带来了两个启发:

其一是反战集会是全国上下每个人都应该参与的,不管是年轻人、老人或是小孩。集会本来就是一种表达意见的方式,也是基本人权。再说,受战争影响的无辜人民因战争而死亡、残缺,小孩失去亲身父母及家园等等。战争是他们想要得吗?他们有能力控制战争的开始与停止吗?

其二是大马政府打压集会自由及滥用公共机关。警方本来就是为民服务的公共机关,但却被执政党滥用来对付人民及异议者。

许多人都误解示威者是盲目的滋事分子,制造社会混乱,阻碍交通。更有人说那些老人与小孩是被举办当局欺骗过来的。这次的亲身参与都解开了我许多的疑惑。